汇报了一下。
厉正刚听得津津有味,不时点头表示赞同。
“嘿,老张,听说你最近摊上事儿了?特地跑县城来解决的吧?”厉正刚直截了当地问道。
张天云苦笑一声,点了点头。
厉正刚的脸色瞬间变得比阴天还沉:
“这几年的雍平,哎,真是一言难尽!那些个干部,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瞎投资,烂账一堆堆,这不是坑人嘛!
就说那个永顺建筑,98年刚改头换面,家底薄得跟纸似的,怎么可能啃下那么大块骨头?
武副县长上次在常委会上还特意提了这茬呢。”
张天云一听,心里顿时跟吃了冰块似的,从头凉到脚。
难怪自己稍微动一动黄嵩山那边就反应那么大,原来自己一不小心就踩进了漩涡中心。
厉正刚这话表面上是说武德之,但背地里说不定他和武德之已经串通一气,打算拿这些事给黄嵩山添堵呢。
想想也是,这几回县里的较量,黄嵩山可都是赚得盆满钵满!
今年政府那边好不容易有了点成绩,财政又紧张得跟什么似的,既有底气又有借口,厉正刚和武德之这时候不出手捞点好处才怪!
可他们这一折腾,自己倒好,直接站到了风口浪尖上。
从厉正刚办公室溜出来,张天云的脸色跟锅底似的。
武德之这家伙,算计得可真够深的,一箭双雕,既能打压自己,又能给黄嵩山施加压力。
临走时,厉正刚那几句话还回荡在耳边,表面上挺支持自己,实际上是想拿自己当枪使。
一想到这儿,张天云心里就跟塞了团棉花似的,堵得慌!这官场啊,一不小心就成了人家的棋子。
掏出手机,张天云拨通了周传芳的电话:“周主任,请律师的事儿先缓缓吧!”
“那咋办?要不从柑橘资金里挪点儿应急?”周传芳小心翼翼地问道。
“哪儿还有闲钱啊?我刚问过刘宇翔了,账上就剩几十万,给他们塞牙缝都不够!”张天云没好气地说。
人家既然敢找上门来挑衅,那肯定是有备而来,几十万扔过去,反而让人家觉得你软弱可欺。
与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