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长庆抬脚便走。
刚才的动静引来了隔壁的嘲笑,锦初闭了闭眼,她现在就是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又像是浮萍在湖面上起起伏伏。
不知过了多久,飞雁被送了进来,压低声音:“是殿下亲自去了盛国公府,叮嘱奴婢来照顾您。”
锦初眼眸微动。
有了这话,锦初心里莫名安心了不少。
“奴婢来时听说陆大人也被停职待查,这座牢房,所有的狱卒都被换了,就连勇王想要进都被拦住了。”飞雁道。
……
祁国公府
祁予安是被人从酒楼给带回府的,当时正和几个友人闲聊,一群禁卫军闯入。
“太子有令,即日起祁世子不得踏出祁国公府半步,还请祁世子即刻回府。”
祁予安一头雾水。
几个朋友更是忐忑不安,小心翼翼道:“世子,你怎么得罪太子了?”
“我何时得罪?”祁予安怒问。
禁卫军首领嗤笑:“几日前殿下在郊外遇刺,活捉几人,均招供此事是受祁世子教唆。”
众人脸色微变,立即离得远远,生怕和祁予安牵扯上关系。
“胡说!”祁予安争辩,禁卫军首领已没了耐心:“世子若是冤枉的,殿下一定会还您公道,请吧。”
众目睽睽之下祁予安硬着头皮被请出去,走在大街上,无数人指指点点,,祁予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此时的祁国公府已经站了数十个禁卫军,进了门,祁予安又听说赵嫣嫣已被强行带入大牢,他脸色一变。
祁国公怒气冲冲地走来,挥手屏退他人,迫不及待地质问:“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派人行凶!”
祁予安叫屈:“父亲,这事儿不是我做的。”
太子本就活不久,他又何必冒险?
祁国公沉声:“皇上病重,如今是太子监国,朝政大小事都归太子掌管。”
祁予安闻言眼皮跳得更厉害了。
“今日勇王,怡安侯转告盛家通敌叛国,不知怎么又牵扯上了遇刺的案子,抓了一批人入狱。”
话音刚落,管家急匆匆赶来:“国公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