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敢开口。
“告诉我，是谁指使钱老大的？”李大白的语气突然变得柔和，却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瘦猴的内心防线终于崩溃，他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向北方，“是……是北方的……”
李大白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北方？具体是谁？”
瘦猴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是……是……”
“是什么？”杨小浪迫不及待地追问。
瘦猴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恐惧，他颤抖着嘴唇，吐出一个名字，“是……黑……”
“黑什么？”杨小浪急切地追问，却见瘦猴突然瞪大了双眼，口吐白沫，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李大白迅速探了探他的鼻息，“没气了……”
“怎么回事？”杨小浪一脸震惊。
李大白站起身，目光深邃地望向北方，“看来，有人不想让他开口……”
柳嫣默默注视着李大白，他眉头紧锁，手里拿着从瘦猴身上搜出的碎布片，对着夕阳反复查看。
他知道她来了，却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便又将全部心思倾注在那块不起眼的布料上。
柳嫣心中微微一叹她没有打扰他，只是默默地将准备好的干粮和水囊放在他身旁，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敬佩。
李大白似有所感，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中闪过一丝愧疚，随即又低了下去，仿佛要将那愧疚埋藏在心底最深处。
这一幕，被不远处的杨小浪和王小妹尽收眼底。
王小妹掩嘴偷笑，轻轻推了推杨小浪，杨小浪则一脸“我懂我懂”的表情，挤眉弄眼地回应着。
北方的线索如同水中月，镜中花，虚无缥缈，难以捉摸。
通往北方的道路崎岖难行，连日来的暴雨冲垮了山路，泥泞不堪。
李大白和杨小浪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汗水混着雨水，浸湿了他们的衣衫。
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仿佛要将他们吞噬。
周围静悄悄的，除了呼呼的风声和脚下泥泞的“咯吱”声，再无其他声响。
没有鸟叫，没有虫鸣，甚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