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心一颤,呼吸都停了下来。
她觉得傅老爷子这话是刻意说给她听的,就是在告诉她,那个男人已经和她无关了,不要再肖想。
外婆,我真不该来的。
真是荒谬。
“你妹妹不错,人长得漂亮,又聪慧,还在cbc当新闻主播,时家也不错,和斯礼配起来倒也是般配的。”
傅老爷子扇了扇扇子:“淮城呢,也是要婚配的,不过,淮城比起一个门面主播,大抵还是更需要一个操持家务的女人,你妹妹不适合他。”
时初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下去,但还是掐着大腿强忍着:“外公您决定就好了。”
“不高兴了?”
时初觉得简直搞笑,她难道还要高兴么?
榕城谁不知道时月天天欺负她?
难道她还要高兴自己那个什么都抢了她的妹妹,现在连她前任也要抢走了么?
她呢?
她却要因为时月,被困在段序修这段该死的婚姻里,离不了,逃不了。
她难道还要高兴?
高兴个屁。
要不是对面坐着的是傅老爷子,她早就把这茶台给掀了。
真是狗屁不通。
五年前,她和傅斯礼又不是感情不和分的手,是因为车祸,结果分开不到三年,她就被时月算计了。
现在倒要看着时月再次抢走原本应该属于她的男人,她简直就觉得这世界荒谬透顶。
但她还是强压着情绪,挤出一抹笑:“怎么会呢?外公您都说了,我和他是过去式了,那他婚配与谁,都是自由的,我怎么会不高兴?”
“但我听说你和你妹妹关系并不好。”
这句话像是戳中了时初的逆鳞,干笑着:“是啊,我刚出生我妈就把我扔到了雪地里等死,而我妹妹从出生到现在都是所有人的宠儿,我哪什么和她关系好呢?”
“她是高高在上的时大小姐,是你们所有人都喜欢的时月,而我呢?我不过是老街里一个穷酸丫头,外公您不是也不喜欢我么?两年前我结婚的时候,您不也没来么?”
时初当真再也忍不下去了,站起身:“我以为外公到了这个岁数,起码看在我外婆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