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却又拿时初没有办法。
谁让她说的都是事实。
她狠狠地剜了段序修一眼:“呵,你的好老婆,还有你那好青梅,真是盼着你妈快点死,你不知道现在你叔伯和我争得厉害?”
“你小叔家只有一个女儿,还好一点,你知不知道你大伯现在还想把我踢出董事局?现在你爷爷对我意见那么大,你又前前后后闹那么多事,现在还出这样的丑闻,你爷爷只怕对我意见更大了。”
傅锦又想到自己拿野心勃勃的大哥傅准,和他家那三个儿子,便觉得头更疼了。
要是傅准没有三个儿子,她还不至于这么难受,可偏偏三个都是儿子。
当初傅斯礼被赶出云顶山那也有她一份子,而现在傅斯礼成了老爷子身边的红人,要是让他知道当年被赶下山的人里也有她,这件事只怕更糟糕。
傅锦一巴掌打在段序修胳膊上:“去,给我处理好这件事,否则别说是我位置做不稳,你自己也够呛。”
段序修蹙了蹙眉头:“我知道了。”
他上楼进门的时候,时初正站在阳台上发呆,看着外面的草地,摇了摇头。
真是奢侈。
“你今天在办公室答应过我什么?”
时初转头看过去:“是我向你提出了建议,但你并没有采纳,而且,如我刚刚所说,你怪我属实冤屈。”
“我人微言轻,领导让我做,我能不做?我也没有什么撤稿的本事,更何况,最后是播音部放出去的,时月身为时家大小姐,又是cbc的台柱子,你应该明白,她拦下的概率比我大。”
“你不怪她,反来怪我?是不是找错了方向?”
伶牙俐齿。
段序修凝着她,只觉得她好像在一片光晕之中越来越陌生了,让他有些看不清看不懂了。
她何时变得这样会说了?
“月月也是被迫的,主播哪有那么大的权利撤稿。”
时初冷笑:“她一个台柱子都是被迫的,那我呢?我就不是被迫的了?”
“你不一样。”
“我不一样?是,我确实不一样,我是一个没有地位的时大小姐,一个没有权利的段太太。”
时初指着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