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佯装什么都不知道:“什么?”
“你还给我装蒜?”
段序修也不似之前那般伪装了,说话直接了许多:“乔琛的新闻是你写的吧?”
时初看向电视:“那不是时月正在报道么?”
她笑了笑:“要知道,我们那个部分可是cbc的边角预料,写出来的稿子不见得能够上报,更多的都是会被销毁,就好比之前工地那件事吧,我写了,但被撕了,根本没有上报。”
“这一次,只怕也一样,我完成任务,领导撕毁,就这样,至于为什么会爆出来,我认为你应该问问时月,她作为cbc的当红主播,她的权利应该很大才对,这样一份对你不利的稿子,她为什么要报出来?”
她上楼的时候,还不忘对他们摇了摇头:“她还真是不替你考虑,白拿了你那么多好处了,光拿不干活,啧啧。”
傅锦气得双手紧紧抓着沙发,猛地站起身:“时初,你搞清楚,序修是你的老公,我和他出了事,你也好不了。”
时初心想,哎呀,那可糟糕了,她可就盼着你们早点出事呢,要是真的一场意外双双出事,那她还不得开香槟庆祝?
但脸上却做出一副无辜又委屈的模样:“妈,您怎么这么想我?cbc的记者那么多,有权限的那么多,我算什么?我在cbc连一个说话的权利都没有,甚至没有办法自主选题,就连自己写出来的新闻稿也保不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伤害到你们?”
老实说,她也没有想到周文静会送上去,更没有想到上面居然没有阻拦,当然,最想不到的是,时月看到新闻会对段序修和傅家不利,她竟然也丝毫没有手软。
当然,她不相信时月是有什么正义,只怕是在她眼里,根本就没把段序修当回事。
上杆子给人当舔狗自然就是这个下场,对面女神会根本不把他当个人。
更何况,从小到大,时月都喜欢抢她的一切。
这两年时月会给段序修脸,那也是因为他是她时初的老公,只要是离婚了,或者是知道她完全不在乎了,时月抛弃他一定比丢一盆盆栽还轻松。
她倒是等着看段序修的笑话。
傅锦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往日那样气定神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