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法庭出限制令好了。”
“没用的,以段家和时家的人脉,我们做这些没有用的,段序修也不会离婚。”
为了时月,他绝对不会离婚,所以她得逼他离婚。
傅锦就是最好的下手方向。
原本这段婚姻傅锦就不喜欢,现在傅老爷子对她又明显疏忽,只要能让傅锦放弃她,段序修也没有理由继续。
她摸了摸小腹,看来得靠这个孩子翻盘了。
但她一个人不行,而……
她看向眼前的三人,走上前扶起文老太:“你们累了一个晚上了,上班之前还有两三个小时,你们睡一会儿吧,外婆,你也进去睡觉,什么事都先等睡醒了再说。”
“阿初……”
“你们如果休息不好,我会自责愧疚的。”
一句话堵住了三个人的嘴,全部都乖乖地上床睡觉去了。
大概是真的累了,很快三个人就都睡着了。
时初吐出一口浊气,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又停在枣树下,仰头看着这颗大树,沉默了许久。
从前,她经常爬树玩,外婆就坐在树下剥豆子,笑着喊她小心,朱颜则在一旁和她比,看谁爬得高,摘得多。
结果有一次她着急不小心摔了下去,朱墨和傅斯礼都上前接她。
最后,她落入了傅斯礼的怀里,还被他蹙眉骂了一句‘笨,爬树都能摔下来’。
时初深吸一口气,拨通了电话。
那头的男人显然是被从睡梦中吵醒的,有些不耐烦:“谁啊?一大早的,知不知道……”
“傅斯礼,我们做个交易吧。”
听到熟悉的声音,傅斯礼眸色冷了下来,靠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做什么交易?该不会是想和我生孩子吧?”
一如既往地轻佻。
但这一次时初没有吐槽他,而是继续说道:“昨晚的事谢谢你。”
“只是道谢?”
“我不知道你是真的失忆,还是假的失忆,但傅斯礼,你我本来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没道理你换了船,丢下我一个人在破旧漏水的船上强撑着。”
时初捏着拳头,听到自己心脏疯狂地跳动着:“我们合作吧,我帮你在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