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上:“如果过得不开心就离婚吧,别让孩子拖累了你。”
傅斯礼没再看她,转身向里走。
时初心里一阵酸涩,下意识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膊:“你呢?这五年过得好不好?”
她感觉是不是夜里起了风,风好像迷了她的眼,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她声音颤抖着,没了以往的凌厉。
“不认我,是不是因为过得不好?”
傅斯礼身子一颤,幽深的瞳孔有一瞬的紧缩,但很快恢复了平常。
他转过身,挑眉饶有兴趣地望向她:“看来弟妹认识的那个男人,对你来说很重要,你很爱他?超过我表弟?”
时初受不了他那副模样,咬着唇:“是,我爱他,我这辈子就只爱过他,五年前他死的时候,我想过为他殉情,没死成,是外婆救了我。”
傅斯礼以为自己可以冷漠面对她的坦白,可听到她说,今生只爱过他,还想过为他殉情的那一刻,他却并没有自以为的坚强和冷漠。
他反手抓住她的手腕:“你想过殉情?”
“是啊。”
“你那么爱他,为什么还要嫁给段序修?”
时初昂着脸,强忍着泪水:“因为心死了,除了他之外的男人,是谁都一样,觉得无所谓。”
无所谓?
傅斯礼的手又向里扣了几分,手背青筋暴起,将时初的手腕都给捏疼了。
可他没松手,那双如墨的眸子那样不可置信地凝着她。
果然,他放不下她。
那一刻,傅斯礼几乎就想要把一切都说出来了,里面却又传来傅通的声音。
“礼少爷?是你在外面么?老爷子喊你去书房。”
傅斯礼一下就恢复了清醒,他现在说了,就等于拉着她和自己陪葬,他不能那样自私。
等到他拿下一切,再去接她。
他声音也恢复了一贯的懒散:“我抽完这根烟就去。”
“好,别让老爷子等太久。”
“嗯。”
傅斯礼松开她:“回去吧,如果不想生孩子,去找这个医生,他可以帮你处理。”
他塞给她一张名片,就转身向里走。
“傅斯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