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负责采访任务。”
傅斯礼指了指自己:“我不就是你最好的采访对象?错过了,你可就没机会了,我很难约的。”
她还想说什么,傅斯礼举起自己的手:“还有,我可是为了救你受的伤,你做人不能这么绝情。”
时初无法反驳,这倒也是事实。
只不过,她又看了一眼工地:“你想阻止我把新闻发出去?”
傅斯礼拉着她上车:“我刚刚不是说了,要闹大么?把视频发给我。”
“这可是我的独家头条。”
时初捂着自己的包,眼神充满了警惕,万一这男人转头就给删了,那这些工人岂不是太可怜了?
死了,都得不到自己该有的钱。
傅斯礼看穿了她的心思,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怕我删了?”
“你们资本家各个都心黑,尤其是你这种二世祖。”
傅斯礼很无奈,用食指戳了戳她的额头:“我是让你发给我,不是让你把卡给我。”
时初心脏猛地骤停,僵在了原地。
从前傅斯礼就经常这样戳她的额头,就连语气都很像。
她猛地抬头看向他,努力地去分辨他的各个细节,想知道他到底是失忆了,还是装的。
为什么总是有那么一些瞬间,让她觉得他根本没有失忆呢?
“喂。”
傅斯礼将车钥匙丢到她手上:“发给我,然后开车,送我去医院。”
时初猛地缓过神,懵懵地就走到了驾驶位,等发动了车子,才想起来:“你司机呢?”
她记得他是有司机的。
“休假了。”
休假?
谁信啊。
心里那团疑虑越发地浓了。
可她知道,如果真的问他,他大概不会承认,就和之前一样。
时初的脑子又乱了。
明明说好了要离他远远的,可如今却又让她下意识想要靠近他,查清楚关于他的一切。
将车开出去后,时初看了一眼后视镜,问:“五年前出车祸后,都发生了什么?”
傅斯礼懒洋洋地靠在后座,掀眸睨了她一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