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好,不管如何,外婆都支持你。”
说完,她捧着她的脸:“小初,如果在这里不开心,又一直无法施展开来,不如和外婆一起离开?我联系了你外公以前的旧识,国那边有个地方台缺主持人。”
时初鼻尖一酸,扑到文老太怀里哭了出来:“外婆,可是你一直不想离开榕城的,不是么?”
“傻丫头,外婆就你一个宝贝孙女,你去哪,外婆就去哪里。”
当晚,时初洗了澡,坐在窗边陷入了沉思。
外婆的选择确实很好,可朱墨帮她争取的机会,她也不想错过。
时初觉得,大概就是她自己的倔强在作祟吧。
她总觉得,如果离开了,那就是逃跑,而她不想再当逃兵。
五年前当了,如今不想了。
还有就是傅斯礼。
虽然,昨晚她喝得懵懵懂懂,却依稀之间记得张航说傅斯礼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傅斯礼一直不被父亲喜欢,所以才会被扔出傅家。
如今,他怎么回去的她不知道,可她隐隐约约觉得,他过得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好。
傅斯礼到底有没有失忆。
五年前,那场车祸,到底是不是段序修做的。
他如今在傅家到底如何,为什么又要每次都出现帮她。
所有的问题都萦绕在她的脑子里,即便她不想去想,也依旧会跳出来,烦扰着她。
最终,时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真是孽缘。
那就等一切查清楚了再说吧。
周六她休息了一天,看了许多采编方面的专业书,也找到了cbc近日的一些新闻,尤其是周文静出境的那些报道,全部看了一遍,做了分析。
又查了一下周文静的私人生活,想着周一要如何和她打好关系。
周日,她去了一趟医院,打算打胎。
“抱歉,时小姐,我们不能给你打胎。”
原本约好的医生却拒绝了。
时初有些懵圈:“为什么?”
“时小姐,我们查到你结婚了,结婚了打胎必须要丈夫的签字,否则我们医院是不能随便给你打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