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棺中女人的盖头下,赫然是姜雪晴的脸。
壁画上的朱砂蹭在张宇指尖,像凝固的蛇血。他举着火折子贴近岩壁,石屑簌簌掉落——八百年前的药人蜷缩在青铜鼎里,鼎身刻着倒悬的麒麟符。
“这符号眼熟。”姜雪晴的蓝火舔过壁画边角,焦痕处渗出暗红汁液。她的血咒纹路突然爬上锁骨,和画中药人胸口的印记重叠成镜面。
张宇的战术刀刮开腐殖层,更多符号显露——每个麒麟的逆鳞位置都嵌着赵明宇的血祖印记,只是纹路方向相反。火光照亮壁画尽头,二十七个药人正朝血池跪拜,池中浮着对连体婴。
“双生子……”张宇的靴底碾碎湿滑的菌毯,壁画突然剥落大片。新露出的岩层上,七条暗红隧道如血管般交错,洞顶垂落的钟乳石滴着黏液。
姜雪晴突然踉跄着扶住岩壁。她颈后的血咒亮得发紫,蓝火凝成细线指向第三条隧道:“有活物,喘气声像破风箱。”
隧道深处传来铁链拖拽声,岩壁渗出暗红血珠。张宇的战术刀刚触到血珠,刀身突然爬满青铜锈。他甩手扔刀,刀柄撞上洞壁时爆出火星,映出隧道里密密麻麻的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