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回京城的路上遭遇了不测。”
许念立即明白他的意思:“这封信,需得找人放在渝州外面的驿站,这样皇帝查起来,也会以为他是离开渝州后出的事。”
她没想到沈钧安这样恪守正道之人,杀个人也能想的如此缜密。
她心里突然觉得很不是滋味,望着他握着印鉴的手指,那里还染着干涸的血迹。
于是她走上前,轻声道:“你的手,脏了。”
沈钧安一愣,以为她嫌弃自己,连忙想用衣袖将手上的血迹掩盖住,可他的衣袖上也留着很多血迹,一时间显得有些窘迫。
许念笑了笑,道:“你把印鉴收好,我带你去洗干净。”
沈钧安有点摸不着头脑:“你要带我去……洗手?”
许念眼神坚定地点头道:“没错,我们去把血洗掉,这样干净的手,不该沾血。”
沈钧安不明白她为何要坚持这种事,但既然她觉得重要,就毫不犹豫跟着她往前走。
两人很快在院子里找到一处水井,幸好里面的井水还未干涸,还能打上来。
许念想要把水桶拉上来,沈钧安却连忙抢过绳索道:“我来吧,水桶很重。”
然后他挽起衣袖,将水桶“吱吱呀呀”地拉了上来,木桶被放在井边,清水映出两人并肩而立的身影。
沈钧安看了眼手上的污血,正想把手伸进去,许念却突然握住他的手,道:“我帮你洗。”
感觉她温热的手指搭在自己手心,沈钧安的心跳都瞬间停了下。
然后他看着两双手交缠在一处,如同交尾的鱼儿,一起浸入水中。
许念的表情很认真,在他两只手的手心和手指上慢慢搓揉,直到污血渐渐散开,露出原本的白皙。
她吐出口气抬头,发现沈钧安正在专注地盯着自己。
他的耳根有些发红,漂亮的眼眸却似深潭,一瞬不瞬地落在她脸上,诱着人不小心就会迷失。
许念的指尖颤了颤,却没有松手,低头继续帮他边洗边问道:“那叶谦的尸体怎么办?无论怎么处理,都有被发现的风险。一旦被发现,刚才的计划就可能全盘皆输。”
沈钧安强迫自己将神志从被她握着的手上拉回,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