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邀月冷笑,眼角勾起妩媚,“本宫觉得自己好看,谁会觉得一个已经毁容的女人好看?!”
男仆们一听,以为是自己刺痛了邀月的伤口,一个个都倒吸一口冷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殿下恕罪!”
“本宫又没有责怪你们,你们紧张什么!”邀月转过身,一甩长袖,走到门外,抬头看着朝阳,“天亮了……”已经几天了?轩邻应该已经到自己师傅那了吧?
意之就站在园子里,看到邀月出门,风淡云清的点头问安,“意之见过殿下,贺喜殿下!”邀月看了一眼意之,没有说话。
东宫里,女皇陛下正坐在中央,左右两侧各坐一个男人,便是皇后(男人)与皇贵君(男人,好比皇贵妃)。
邀月和容之并列走进大殿,容之着一身红色绣边的长袍轻衫,披散青丝的头上戴着一顶红色的船型帽子,帽子高高的鼓鼓的,做功十分精细,乍一看到有些像护士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