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而且也不好说的太明白。
房内五个人，却是谁的声音都听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柯若才听到越鸣的声音。
“我知道了，谢谢你们。”
荣珏对这件事这么执着，他一直在考虑两个人两个人在一起是不是正确的决定，可现在荣珏成了这样，自己就算是想离开也做不到。
他是因为想变成oga跟自己正大光明在一起才做的这些，如果这个时候他说什么要分开之类的话不是太过分了吗？
荣珏都能为他做到这样子，他又有什么理由辜负荣珏？
“不客气。”
柯若拉着一言不发的空景愈离开了。
“你看明白是怎么回事没有？”
不知怎么的，柯若觉得空景愈似乎是在生气？
为什么生气？因为谁？
“嗯。”
空景愈应了一声，只是听上去明显不太高兴。
柯若拉着他的手，故意停在原地。
走不了了，空景愈回头看向柯若，依旧跟刚刚一样板着个脸。
“你生气了？”
“没有。”
空景愈眼眸低垂，不去看柯若的眼睛，看着有点可怜。
柯若都觉得好笑，他生气自己不知道什么原因就算了，这会是闹哪出啊？
他明明记得怀孕导致情绪不稳定的人是自己啊。
柯若走进了些，捧住了空景愈的脸，语气十分温柔：“怎么啦？我亲爱的alpha？生什么气呀？”
空景愈被迫看着柯若，见他笑的灿烂，实在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说嘛说嘛~”
柯若又凑近了些，鼻尖都快贴上空景愈的鼻尖了。
“……我只是在想，如果你不能成功分化的话，是不是也会跟荣珏一样疯狂。”
柯若动作一僵，觉得面上的笑有些维持不住。
空景愈盯着他的眼睛，在等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