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探究的意味依旧不曾在他俊美的脸上抹去。
他不会……
“我真的不是红殇!”我扔了手里的最后一口包子,高举着油爪向他宣誓。他猛然一阵错愕,愣了半晌,悠然转身,华丽丽的丢下一句话:“奇怪女人。”剩下我独自在风中凌乱。
不行不行!大腿要跑了,追!我随意抹了两把手上的油,提着裙裾,一路小跑追了上去。
他腰间别的那把长玉笛分在漂亮,在阳光下闪着翠绿清透的流光,像极了雨后清润的青竹,就连他的身上也泛着淡淡竹香,让人如沐春风般清爽。
恍然冒出一个想法,我扯住他的长袖,“你教给我吹笛子吧?”
他又瞅了一眼自己的袖口,抬眼不善地看我:“不教。”
猛然一发力抽回袖子,盯着我的眼睛颇具威胁意味的继续说道:“离我的笛子远点,要不然,我不确定,你还有没有命吃肉包子。”
那眸子深邃清亮确实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不过那眸底的清冷疏离却让我不自觉浑身一颤,本能的依着他的意愿点点头。
“那个,我真的不是红殇。”我努了半天才努出这么一句废话。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很怪异,用看智障的眼神打量着我,“我知道。红殇右肩下方有个鲜红的梅花胎记,而你没有。”
右肩……下方……
“你看过我的肩?!”
这厮长的一幅正人君子的皮相,竟面不改色道:“看过。我也是为了确认你的身份。你这下确实摆脱了红殇带给你的困扰,你应当高兴才是。”
我突然有一种手撕人的冲动。虽然我一个现代人对男人看过自己肩膀的问题并不纠结,但是,只有他一个人确定我不是红殇有毛用?难不成以后再有人因为红殇上门找我,我就脱下衣服让人家看肩膀!
再说,又有几人像他似的晓得红殇身上有红梅胎记?
等等!“你和红殇到底什么关系?你怎么会知道她身上有胎记?你不会和红殇真的,有那么段缘分吧?”
他黑了脸,正色道:“并无甚干系。我和红殇交过手,我不小心伤过她的右肩,恰好看到的。”
这还差不多!虽然我和红殇没有半毛钱关系,但是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