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傅聿烆怀里偷笑。
等暗戳戳笑完了,才不紧不慢为自己发声道:“你们都在打篮球,为什么我不能打?”
少年闻言敛眸一瞥,有极轻的无奈晃过:
“又矮又菜,球、球摸不到,跑、跑两步就喘,你确定不是对方安插在我们队的卧底?”
他的毒嘴是公认的,但江染还是委屈:
“那我不是想和你接触多一点嘛谁让我平时找你,你都不搭理我”
她越说声音越小,郁闷着一张小脸,闷在傅聿烆的怀里,不动了。
不可一世的傅家太子爷向来众星捧月,哪里被别人吐槽过啊,更别提是女生。
哪个女生见到他不是通红着一张脸,话都不会说、路都不会走啊?
也就只有这个江染,看起来乖得不得了,实则就是个任性的犟种。
傅聿烆把她往医务室的床上一放,双手抱臂靠在窗台上,邪气得很:
“所以你明明不会游泳,偏说你会,害得我衣服没脱就得下去捞你,是因为你想和我多接触?”
“那举报我作业没交,害我被老师罚站,在你座位边上站了一整个早自习,也是?”
“还有自作主张给我报了黑板报,让我每天放学后都走不了,非得和你捆绑在一起画画”
他越说,江染越心虚。
“江染,你挺行啊。”
桀骜难驯的少年如此评价道。
虽然嘴上说得冷漠无情,但等医务室老师把云南白药扔到少年怀里时,傅聿烆还是冷着一张脸,手上任劳任怨地为她上药、搓开。
“疼你轻点。”江染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
傅聿烆掀眉睨她,似乎还想怼些什么。
但目光在她脸上转了一圈,锋利的黑眸便猝然垂下,脖颈处烧起可疑的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