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维艰,唯恐不小心踩到。
床上没有蛇蜕,应该是被他放在了柜子。
沈棠来到衣柜前,轻手轻脚,翻箱倒柜。
而在她弯腰背对着的角度,床上的银发男人慢慢睁开眼睛,银紫色的竖瞳,在月色下闪着冷冽的妖异光芒。
他浅眯起眸子,玩味的盯着不远处鬼鬼祟祟的雌性,犹如一个顶级猎食者正幽幽盯着一只尚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的小鼠。
沈棠总算在柜子里找到蛇蜕,轻薄透气薄如蝉翼,从小蛇到成年后的蜕皮,一叠一叠规整放好,看得出来主人保存的很好。
哼哼,保存的这么好,也不知道他想送给谁呢!
沈棠懒得想那么多了,想要赶紧拿到手,完成系统任务。
冰冷滑腻的蛇尾忽然缠住她的腰身,向后猛的一拽,沈棠一个趔趄滑倒在地,脑袋差点磕碰在柜角处。
雪隐舟从床上起身,游到沈棠跟前,居高临下,冷冷看着她。
“大晚上不睡觉偷偷来到我的房间,偷窃?我该夸你胆子大,还是愚蠢不想活了?”
他的嗓音冰冷低沉,暴虐肆意,浑身气压更是冷的吓人!
沈棠咽了咽口水,努力忍下心中的恐惧,抬头瞪着他,理不直气也壮,“我是你的雌主,雌主来找你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和你的东西在法律上都隶属于我,我拿自己的东西怎么能算得上偷窃?”
“呵,沈棠,几天不见,你无耻的本事还真是见长。”雪隐舟发出一声短促冷笑,看向她的目光,犹如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沈棠猛然想起被推下悬崖那夜,一股冷意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忙软声道,“就算不提你我的伴侣名义,你那天晚上做的事,我可没有告诉其他人!否则你今天还能舒舒服服的睡在床上?你该待的地方是阴冷潮湿的牢房。”
“哦?所以呢?”雪隐舟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冷睨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