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是什么道理？难道你们很希望我师尊真的死了不成？”
她这话问得尖锐，尤其最后一句，让不少人脸色一变。
万道盟长老眉头皱得更紧，看了一眼咄咄逼人的苏九鸢，又看向依旧平静的姜陌：“姜陌宗主，这位是你的弟子？老夫并无他意，但此事关系重大，绝非儿戏！万道盟发布的公告，各宗门的悼念，皆因你与妖女楚惜月同归于尽。如今你生还，那妖女楚惜月呢？”
这个问题一出，全场的嘈杂声瞬间低了下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姜陌身上，连呼吸都屏住了。
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题！
姜陌活着回来了，那本该和他一起死去的、搅得九州天翻地覆的天魇宗妖女楚惜月呢？
一直安静站在姜陌身后的楚惜月，在听到自己名字的瞬间，身体几不可查地微微一僵，垂下的眼帘轻轻颤动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依旧是那副低眉顺目、气息内敛的乖巧模样。
她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扫过自己和师姐，但都未过多停留，显然她此刻的易容和收敛气息的功法起了作用。
姜陌迎着所有人的目光，缓缓开口：“妖女楚惜月，已被诛杀。这一点，毋庸置疑。”
“已被诛杀？”长老追问，“是你亲手所为？”
“是。”姜陌答得干脆利落。
人群中响起一阵吸气声和低低的议论。
“真的杀了？太好了！”
“不愧是姜陌宗主！果然是英雄！”
姜陌轻轻一笑，开口道：“这位长老，关于楚惜月之事，以及我生还的详情，涉及一些隐秘，不便在此广庭大众之下细说。待回到中州，我自会亲自前往万道盟总部，将一切原委详细禀报。”
他顿了顿，补充道：“如今当务之急，是处理好飞舟迫降之事，安顿好所有乘客。至于我的事情，不过是私事，不应耽误了正事。”
他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
万道盟长老沉吟不语，目光锐利地审视着姜陌。
他能感觉到姜陌话语中的保留，也能察觉到对方身上那股从容不迫的气度，绝非寻常修士可比。
如果对方真的是化神大能，那他此刻的态度就必须更加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