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偶脑袋直接被拆了下来。
只剩下一只眼睛的姚青玲,出现在他的面前。
九月的烈日就像一鼎倒扣的熔炉,柏油路面蒸腾起扭曲的热浪。
姚青玲手中的传单脱手落地,在地上撒成一大片。
额角的碎发黏在姚青玲额头,晶莹汗水好似不要钱一样正往下淌着。
见到李三阳发现自己,姚青玲慌忙低头。
李三阳敏锐的注意到,她的后颈露出一片晒伤的绯红,与苍白的耳垂对比显得有些刺目。
直到此时,李三阳才认真打量起这个,好多年未见的朋友。
“你……没事吧?”
这一次,李三阳问的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