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门的一侧,摆放着一个水缸。
水缸旁还放着很多半人来高的罐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腌白菜。
在一片晾晒的玉米旁,有个穿着红衣服的男人正背对着我在剥玉米粒。
“老二,家里来戚了!赶紧去挑只肥实的大鹅宰喽,咱今儿个整一顿铁锅炖大鹅!”
“你再瞅瞅仓房里,把那土豆子、倭瓜都拿出来几个,挑大个儿的,对了,咱自己家磨的大碴子也盛一碗出来,到时候一块儿搁锅里烀。”
一进屋,老太太就招呼起来。
那背着我的男人应了身,转过身来。
看到他脸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懵了。
这不是我在秋白菜地见到的那男人吗?
红衣服,短头发,脸上还有颗痦子。
见我怔怔的看着这男人,老太太呵呵一笑:“这是我家老二,老大在地里呢。”
我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双胞胎啊。
这长的也太像了吧,就连脸上那颗痦子长的位置都一样。
老太太又冲老二摆了摆手,扯着嗓门喊:“老二,你别瞎忙活了,赶紧麻溜儿地把你大哥叫回来,就说家里来戚(qie)了。”
说完,她扭过身对着我说:“孩子,你随便坐哈,千万别外道,就跟在自个儿家一模一样。”
“我就去捣鼓点咱自个儿家酿的大酱,这可是铁锅炖大鹅的精髓,少了它,这菜可就没那味儿了!”
我刚想说让她别这么客气。
谁知道这老太太腿脚贼利索,一拐弯就不见了。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自个在院子里转起来。
这院子和东北普通人家的院子没啥区别。
基本上都挂着一些干辣椒,干玉米干啥的。
要说最特别的是除了干辣椒那些,还有一个个巴掌大的红色纸人。
这些纸人剪的栩栩如生,一个个活灵活现。
就这么一排排的放在窗户边上。
看这样子像是在晒太阳。
我一个个的看过去。
纸人有男有女,五官并不是画出来的,而是剪出来的。
但无论男女,这些纸人都一个面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