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毛笔的手瞬间僵在了半空中。
毛笔尖上的墨汁滴落在黄符上,晕染出一片墨渍。
“你……你就这么锯了?”
金爷双眼瞪得滚圆,脸上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仿佛看到了什么违背常理的事情。
我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的冷笑:“金爷,你这方法,过时了!”
说罢,我双手紧握住油锯,朝着白苏的另一边胳膊挥去。
这一次,白苏似乎察觉到了危险,身体开始剧烈挣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嘶吼。
但我已然杀红了眼,全然不顾这一切。
在一阵令人作呕的骨肉分离声中,白苏的另一条手臂也被硬生生锯了下来。
鲜血溅满了我的衣服。
“吼!”
白苏猛地张大嘴巴,那原本闭合的唇被扯到极致,露出两颗长长的尸牙。
“嗡~”
油锯一响,众生平等。
我手中的油锯毫不犹豫的挥出,狠狠划过白苏的脖颈。
刹那间,血肉横飞。
骨骼崩裂的脆响夹杂在油锯的轰鸣中,白苏的身体轰然倒下,只留下一颗头颅在地上咕噜噜滚动。
我大步上前,一把拎起白苏的脑袋,转头看向金爷。
直截了当地问:“金爷,现在能超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