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肤早已严重腐烂。
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孔,掀开秀禾裙,有些地方的皮肉已然脱落,耷拉在一旁。
当锯子缓缓切入她腿上的皮肉,那场面就像切开一块早已腐坏、满是蛆虫的面包。
被锯子切割到的地方,腐臭的液体从锯开的缝隙中汩汩流出,淌得到处都是,上面还漂浮着星星点点的白色蛆虫。
就连骨头都脆了,轻轻一掰就断成两截。
正锯着,我肩膀上突然搭上了一只手,用力地压着我的胳膊。
“锯错了吗?”
我头也没抬,把锯下来的双腿放到一旁。
正当我准备锯手的时候,金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压得低低地:“别动,起尸了!”
我慢慢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白苏那双已然失去红布遮挡的眼睛。
幽黑的眼眸中,怨毒如实质般溢出,直勾勾地盯着我。
她那只惨白、毫无温度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力道越来越重,压得我腿都在打哆嗦,几乎快要站不起来。
“千万别动!”
金爷慢慢解开身上背着的布袋,额头都渗出细密的汗:“这起尸邪性得很,贸然乱动,我们都得交代在这儿!我来想办法,你先撑住!”
说着他从布袋里掏出一小包朱砂,接着又摸出一个古朴的瓷碗。
将朱砂一股脑儿倒进碗里,随后拿出一块墨锭。
快速将墨锭在瓷碗里研磨起来。
不是,之前刚说你专业,现在又这么拉胯,现场磨墨画符?
“在坚持坚持,马上就好了,这来的匆忙,我就说忘记带什么了,马上就好。”
坚持?拿头坚持!
眼看白苏突然抬起手一掌拍向我的天灵盖,我猛地向上挥动油锯。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 “噗嗤” 声,油锯毫不留情地切断白苏举起来的手臂。
刹那间,黑色的腐臭血液四溅,碎肉横飞。
那条手臂如同被斩断的枯枝,“啪嗒” 一声掉落在地,溅起一片尘土。
“你……你……”
金爷原本正全神贯注准备在黄符上绘制符文,见我把白苏的手臂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