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紧一些,不要让那些人跑掉。”
“是。”
“你带回来的那两个人怎样?”
“……两人的储物袋里搜出了我们的令牌,”那人有些迟疑地回答道。
“嗯?那个小姑娘也有?”
“对,确实是咱们的令牌。”
“难不成那小姑娘的模样是伪装?她俩醒了没有?”
“还没。”
“……”一人沉默了一下来。
“老大,要不要把她俩,”另一人说着手在脖颈上划了划。
那人摇头:“不,每一个人都是花费了很多灵石和法宝都混进来的,都有用处,不能随便杀。”
“那怎么办?”
“都关着吧,等事情结束我再来审讯。”
“是。”
脚步声逐渐远去,阿昭的意识也清醒了过来,她嗅到了空气中的发霉的味道,这味道她很熟悉。
春季的雨水多,她睡着鸡窝铺了不少的稻草,雨季的稻草发霉就是这个味道的。
阿昭睁开眼睛看到了昏暗的环境,她眨了眨眼,好一会儿眼睛才适应这昏暗的环境。
她没有立马坐起来,竖起耳朵去听,确定四周只有一道均匀的呼吸声时,她才手脚并用爬起来,转头看向呼吸传来的方向。
离她不远的地方,脸色惨白的黑斗篷躺在角落,没有清醒的迹象。
阿昭歪了歪脑袋,猜测自己吸入的药粉比较少清醒得比较快。
她回想刚才听到的对话,看了看面前的脸色惨白的黑斗篷,想了想,伸手摸向摸间的储物袋想拿出迷药再给这人吸一些,然而她的手却摸了个空。
阿昭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上面挂着的储物袋还有小黑都不见了。
在意识到储物袋和小黑都没有时,阿昭又张望了一下四周:“小白?小黑?”
她小声唤了几声,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她环视着四周,她身处一个昏暗的牢房里,牢房用铁栏围着,阿昭上前,看了看铁围栏,双手各抓住一根铁杆子,用尽吃奶的劲去扯。
吱呀!
铁杆子发出酸牙的弯曲声。
很快,铁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