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鞠躬，言语中的惋惜听得梁诚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多谢佐藤先生称赞。”
梁诚嘴角微扬，眼底却冷得像冰，他向前半步，压迫性十足。
林霜察觉到丈夫绷紧的肌肉，才缓缓起身，指尖在他后腰轻轻一划，示意他冷静。
“佐藤先生专程过来，总不会只是为了夸我先生有福气吧？”
佐藤研一的金丝眼镜滑落半寸，他抬手推镜框时，林霜注意到他西装领口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金属反光。
林霜瞳孔骤缩，那是微型摄像头的标志性镀膜。
“在下仰慕季教授的才华，所以贸然打扰，还请见谅。”
佐藤研一笑意不达眼底的看着面前难缠的两人，随意敷衍道。
“既然如此，不如留个联系方式？我也好告知家父，佐藤先生对他的敬仰。“
她突然笑靥如花，从手包里取出纸笔。
佐藤研一听了林霜的话，脸色黑如锅底，心中怒意翻腾。
真真是欺人太甚，不过是华国的一名教授，居然值得他敬仰，可笑至极。
此时佐藤研一再笨，也看出了林霜对他的戏耍，嘴角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
“佐藤先生脸色不太好呢，是瑞士的水土不服吗？”
林霜看到眼前的人不爽了，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她唇角微勾，眼底却冷如寒星，说出的话带着丝嘲讽。
佐藤研一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他猛地向前一步，却被梁诚如山般的身形挡住。
“佐藤先生，请注意你的行为。”
梁诚的声音低沉如雷，餐厅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周围的食客都停下了交谈，侍应生紧张地望向这边。
“季小姐果然伶牙俐齿。不过……你父亲的研究资料，恐怕不止我一个人感兴趣。”
佐藤研一突然笑了，那笑容让人毛骨悚然，特意压低的声音中，带着幸灾乐祸。
“佐藤先生这是在威胁我？”
林霜的指尖微微一颤，但面上不显，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不不不！只是善意的提醒。”
佐藤研一后退一步，夸张地摊开双手，脸上带着欠揍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