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珠时,都面露惊讶之色。
这阵子,大家都忙得准备过冬的柴禾,昨天两人回来时,没几个人瞧见,如今乍一看到孙杏花母女俩一早上在林老二家门口撒泼,能不意外么!
“孙杏花,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
我们家盖院子是爹娘同意的,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不孝顺了?你要是再敢在这儿胡搅蛮缠,别怪我不客气!”
钱桂英心里的火气也上来了,她冷笑一声,手里的门栓握得更紧了,看向孙杏花的眼神越来越冷。
“哟,你还想打我?来啊,你打啊!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动手!
都说长嫂如母,我是你大嫂,就是你半个长辈,你要是打我,你就是不孝!”
孙杏花见钱桂英真的动了怒,心里也有些发虚,但嘴上还是不饶人,说出的话非但没救得了她,反而更加激起了钱桂英的怒火。
周围人听着孙杏花不要脸的话,都瞠目结舌。
真是活久见,上门给人当孙子的他们见过,这上门给人当娘的,还是头一次见!
这孙杏花脑子里装的是屎吧?
她进城生活了这么久,到底学到了啥?
钱桂英听了,心里的火气再也压不住了,她举起门栓,作势向孙杏花抽去。
孙杏花吓得往后退了几步,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眼中的惊慌一闪而逝,剩下的全是怨毒。
“钱桂英,你……你个恶毒妇,居然……居然敢谋杀亲嫂子?也不怕吃枪子。”
孙杏花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却依旧嘴贱的乱喷。
周围人听了纷纷摇头,看向孙杏花的目光是赤-裸-裸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