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问道。
“没事,就是喝多闹肚子了。
年轻人嘛!吃东西没节制,又贪杯,身体有些吃不消,睡一觉就好了。”
梁爱国摆摆手不在意道。
刘翠英听了梁爱国的话,心里也松了口气。
“诚子平时挺稳重的,今天估计是高兴,多喝了几杯。”
梁母听说梁诚没事,悬着的心放下了,还不忘替儿子开脱几句。
“行了,咱们也别操心了,早点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呢。”
梁父说着便熄灭了马灯,钻进被窝睡觉了。
梁爱国夫妻俩睡前喝了小酒儿,睡得很是安稳,梁诚跑了半宿的茅房,都没有惊动两人。
倒是梁老爷子睡轻,天擦亮的时候就起来了。
他打算去看看梁诚,哪知道一推开门,便瞧见梁诚容光散发的轮着斧头劈柴禾呢!
原本院子里堆的木头,都被劈成小块,整整齐齐的码放在了柴棚里。
“爷,您醒了,灶上有热水,您先回屋等着,我去给您端洗脸水。"
梁诚穿着单衣,周身蒸腾的热气,像是铠甲一样,把外面的冷气隔绝在体外,走起路来虎虎生风,瞧着浑身上下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儿。
看得梁老爷子一阵眼热,心中不禁感慨:年轻真好!
梁诚自己也感觉很奇怪,按理说昨天拉了半宿,早虚脱了,可是他却感觉身体的状态前所未有的好。
好像身体里的沉疴暗伤都被修复了,全身上下都换发着生机。
这样的改变让他迷恋的同时,也忍不住心生疑惑。
于是吃饭的时候,梁诚问起了昨晚的情况,得知是林霜送他回来的时候,心里有片刻的不自在。
随后心中便产生了猜疑。
他知道林霜身上有秘密,只要不是危害国家安定,百姓生命,他都可以当做不知。
如今看来她的秘密远不止于此。
想到之前上报的伤药,梁诚眸色幽深了几分。
他隐隐猜到,林霜的秘密,应该跟药物有关。
“儿子,你咋样了?还难受不?”
刘翠英见梁诚在饭桌上发呆,于是关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