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神色蓦然变的有些绿油油的。
他看了一眼旁边严肃着脸的沈眉庄,只见她眼神里都透露着嫌弃道:“不知所谓。”
“带上来。”
大庭广众,两人自然做不得什么,只是一个是后妃,一个是成年的弟弟,两人居然不知道避嫌,这实在叫他不能忍受。
“臣弟/嫔妾给皇上请安。”
甄嬛跪下行大礼的时候,沈眉庄深吸了口气,似是在隐忍什么。
皇上顺着沈眉庄的眼睛望过去,只见甄嬛只着了鞋子,并未见罗袜。
他没有出声叫起,反而看向前头的富察巴图道:“你在何处遇到两人?”
“奴才今日负责未时于后湖东处巡逻,便是在湖边奇趣假山附近遇到的果郡王和这位小主。”
皇上看向跪在地上的两人,不发一言,只转动着手里的十八籽。
“皇兄,请听臣弟一言。今日得皇兄恩赏,臣弟饮多了酒便在外头寻了个树枝躺着。皇兄是知道臣弟的,惯爱学那风流之事。但臣弟万不会错了主意,只是吹了风晕的厉害,才冒犯了这位小主。”
甄嬛见果郡王揽下了责任,心里头微热:“嫔妾知罪,吃了些酒不胜酒力,未曾禀告擅自出走,还望皇上恕罪。”
皇上还是不语,只是看向一旁的富察巴图。
“奴才在外头听见,果郡王说什么‘飘色玉纤纤’,这才围过去的。”
“行了,你职责所在,下去吧。”
皇上挥了挥手打发走了富察巴图,便闭着眼靠在迎枕上一声不吭。
旁边的沈眉庄轻‘嗤’了一声:“皇上,臣妾曾经读过一首诗,但不解其意,还请皇上指教。”
皇上嘴角挑了挑,睁开眼望着沈眉庄:“爱妃但说无妨。”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果郡王和甄嬛自是懂沈眉庄的言外之意,两个人惨白着脸张了张嘴想为自己辩解。但甄嬛光裸的脚踝和富察巴图那句‘飘色玉纤纤’叫二人已然羞愤至极。
“哈哈哈,你呀,嘴也太利了些。”
皇上只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