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发大步走到宋主任面前。
“宋主任，我需要一个解释。”王成发瞪着四白眼看着宋主任。
“解释什么。”宋主任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虽然略有心虚，但身为急诊科主任，他也有自己的尊严，不能就这么被王成发给吓到。
“院内会诊，都是专家会诊，你带一个小医生来，这是对原理的不尊重。”
“老王，你昏了头吧。”宋主任鄙夷的抖了抖二郎腿，“和孙院长一起去问病史的人不是你，而是方晓。”
“！！”王成发被宋主任怼的结语。
“你那水平，连胸腔镜都用不明白，哪怕患者要手术至少也是去省里。”宋主任已经在极短的时间内捋清楚了这一切，他笑眯眯的说道，“有方晓在，大概率能带患者去协和，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孙院长带着方晓走的，你以为孙院长为什么？要是诊断明确，方晓帮着联系协和医院。”
宋主任的话只说到这里。
剩下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王成发愣住，难不成就这么让方晓逃出生天？
“他就是个小医生。”王成发讪讪的找理由。
“小医生啊，你以为方晓是小医生，我们都知道他是小医生。但在协和医院的医生、专家、院士来看，那是协和毕业的自家人。”
“！！”
“！！”
示教室里的议论声小了下去。
宋主任的话说的很直白，也很有力度。
王成发四白眼中的愤怒渐渐变成了失落，最后混杂成复杂的情绪。
“真可以么？”
“别听老宋瞎说，就一学生，协和每年毕业的学生多了去了，谁有心思照顾个毕业生。”
“就是，他要是有本事，早都留在协和上班了，哪还能回老家。”
其它主任们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王成发听到他们的议论后精神了一些。
也是，方晓只是个普通的毕业生。
长南人民医院也是医科大学的附属医院，每年上千的毕业生，自己上过课的学生数不胜数，随便拎出来一个自己肯定不认识，就更别提什么会诊了。
王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