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是谁？
方晓看了一眼许玉。
“我没订外卖。”许玉否认后转身去开门。
门打开，柴菲菲愕然看着穿着一身jk制服的许玉。
许玉够门把手时，格子裙褶蹭过膝盖泛起细微的痒。
门缝里漏进的穿堂风掀起她蓝白领结，薄荷味漱口水的气息还萦绕在舌尖——直到看清门外女人的瞬间，她喉咙里未成形的"你是谁"碎成冰碴。
深棕色卷发垂落在对方iuiu大衣的枪驳领上，许玉盯着那颗晃动的金色蜜蜂胸针，指甲无意识抠住门框内侧。
女人耳垂上摇晃的珍珠有点晃眼，睫毛膏晕染的弧度精致得像杂志插图。
"方晓在吗？"香水尾调裹着雪粒扑进来，天气虽然很暖，但那股子寒意却遏制不住的传进来。
许玉突然意识到自己光着的小腿在发抖。
她慌乱地把蹭歪的白棉袜往上提，对方眼神里的敌意让许玉意识到她是方晓的女人。
柴菲菲上下打量许玉，玫红色指甲叩在鳄鱼皮包上的节奏突然停滞，许玉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见自己穿着方晓的拖鞋。
“这么快？”柴菲菲看向方晓。
“快不快跟你有什么关系。”方晓皱眉，伸手把许玉拦在自己身后，“你来找我干什么。”
柴菲菲低头，睫毛不断地跳动。
“没事就请回吧。”方晓言语很强硬。
身后许玉的身体靠在方晓的后背上，方晓说完，忽然感觉柔和的身体又软了一下。
好像许玉长出了一口气。
“方晓！”柴菲菲抬头，泪光莹莹，“我们……”
“别我们。”方晓不耐烦的打断了柴菲菲的话，哪怕她表现的再怎么可怜。
今天要不是许玉在，方晓连门都不会开。
“你和郝强在一起了，我们之前的事情就成了过去。别回来找我，过去的事情 就让它过去吧。”
说完，方晓想要关门，可柴菲菲没有让开，而是一挺胸。
她傲然的看了一眼许玉。
“你有病啊。”方晓真不知道柴菲菲有什么优越好秀的，鄙夷的斥道，“赶紧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