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向宁缺毋滥。”周聿琛的声音听着没太多情绪，但明显温和了不少：
“你也该如此。”
宠溺的语气任谁都能听出来。
女孩的轻笑着嗔了句：
“谁不是呢，我的霍医生也可好了，上次订婚你不在，没能见一见真可惜。”
渐渐远去的声音让苏柠了然。
怪不得不敢碰她，既然这么疼爱这个侄女，当初又为何主动招惹她。
她嗤笑一声，驱车离开。
之后，苏柠问过老苏和汪教授，才彻底摸清了这件案子的来龙去脉。
原来并非谁剽窃了谁，而是出资方挖了个坑给他们。
为的就是搓一搓汪教授的锐气，他的犟脾气让出资方头疼，也觉得被打脸了。
出资方通过霍谦，故意将汪教授的研究方向以及出彩点透漏给老苏，老苏自己就有本事，想的东西和汪教授大差不差，再由霍谦不经意点出东西，将方案精进。
明面上看，两位大拿在学术方面不分仲伯，老苏的想法更完善一筹而已。
汪教授以为英雄所见略同，却被霍谦暗中搜集的证据刺激出怒火，误以为老苏窃取了他的成果，才会一气之下直接将老苏告上法庭。
现在汪教授进退两难，撤诉是最好的选择，可这意味着前面都是他在无理取闹，他舍不下这张老脸。
老苏无辜受冤却是利益既得者，撤不撤诉，这件事也盖不住，他的名誉、甚至以后的学术之路都会受牵连。
而出资方看到两位大拿为此撕破脸，却完美隐身，作壁上观，欺瞒情节恶劣。
她将这些情况如实告知何睿律师。
这是位专门研究学术纠纷案的首席律师。
他很快整理出新方向，建议苏柠等他两天，如果能搜集更多关于出资方暗箱操作的证据，也许两位教授可以一起起诉投资方，胜诉的可能性能有四成。
苏柠苦涩的撇撇嘴，连一半的几率都没有，就差明说这场官司他们输定了。
想必何睿能说这话，也是看在周聿琛亲自整理诉状和特别交代的面子上。
何睿瞧苏柠脸色不好，慢条斯理抿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