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革制成,上面镶嵌着银饰,显得十分华贵。
马车的车厢宽敞而舒适,里面铺着厚厚的绒毯,座位上还摆放着柔软的靠垫。
车厢的四周挂着锦缎窗帘,既能遮挡阳光,又能保护乘客的隐私。
阮太傅看到这辆马车立即变了脸色,怒道:“洛景然,我家的马车怎么会在你这里?”
洛景然好言提醒:“阮太傅,你说话不够严谨,这辆马车是你家的,但也是你家最便宜的一辆马车,是去年你买给你的第四房小妾的生辰礼物。你家大夫人的马车比这个华贵十倍还不止呢!”
阮太傅一摆手:“你少废话!我只问你,我家的马车为什么会在你这里?去我家里偷东西的是不是你?”
洛景然平静一笑:“阮太傅,貌似你家被偷的时候,我还在大理寺狱里关着呢吧?”
阮太傅一噎,随即怒道:“就算不是你,也是你的同党!定然是你指使的!”
洛景然朗声道:“阮太傅慎言!盛京皇宫一夜坍塌,贪官污吏的房屋一夜被盗,这都是天意。你敢说你从没搜刮过民脂民膏,从没强占过农民田地?”
阮太傅刚要张嘴说我敢,洛景然指着他的鼻子说:“不光是你自己做出来的,你的子孙们做的恶事也算!”
这个,阮太傅就不敢说了。
他只能转移话题:“总之,你给百姓们的这些东西肯定来路不正!”
温良恭哼道:“心术不正的人,看什么都来路不正!”
阮太傅一甩袖子:“我跟你们两个说不清楚。”
洛景然和温良恭也对他一甩袖子:“我们也不屑跟你说话!”
阮太傅怒道:“洛景然,你敢不敬钦差?”
洛景然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指着城门楼子上飘荡的“裴”字旗说:“我都造反了,还管你是钦差不钦差?进了我的地盘,你们就只有一个名字——阶下囚!”
阮太傅又惊又怒:“你……你们……你们敢囚禁朝廷命官?反了,这可真是反了!”
温良恭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打量阮太傅:“你这个智商是怎么做到太傅的?你进门之前不就已经知道我们反了吗?”
“放肆!本官是当朝一品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