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县。
“啊啊啊我错了,求你别打了。”
“你个水性杨花的贱人,臭不要脸的!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跟人家眉来眼去,我看你真是挨打没够!”
“相公,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没有,你当我眼睛瞎了吗?”
沈元泽手里拿着根木棍,狠狠的抽打缩在墙根的陈若兰。
陈若兰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她满脸绝望,本以为逃出了狼窝,以后一定会过上好日子,却没成想又掉进了虎穴。
在范家受尽了侮辱,范统根本不能人道,用尽了一切办法侮辱她。
直到沈元泽的出现,使她看到了出路。
本以为沈元泽作为安阳县县丞一定是个谦谦君子,便使出浑身解数才算脱离苦海,
刚开始沈元泽对她柔情蜜意,言听计从,
她以为自己跟对了人,暗自庆幸运气好。
可她错了,时间一久,,沈元泽压制的兽性终于原形毕露,根本不把她当人,百般凌辱,非打即骂。
陈若兰感叹命运的不公,凭什么她要承受这些痛楚,她究竟造了什么孽,要过这种猪狗不如的日子。
她恨,恨陈老汉夫妇,要不是他们见财起意,她就不会着了陈青青那个贱人的道,
她在心里恨死了陈青青,只要有翻身之日,一定要弄死她。
她也恨爹娘,他们怎么如此狠心,自己在范家受罪,他们竟一次也没去看望自己,难道他们忘了她这个女儿吗?
她默默流泪,忘记了求饶。
“贱人,是不是我不能满足你,所以你才朝三暮四?”沈元泽抬手又是一个大嘴巴。
—声脆响将陈若兰的思绪拉回,看着满脸怒气的沈元泽苦苦哀求,
“相公,我真没有,是哪个无赖闯进来欲对我不轨,我真没勾引他们,你相信我”
“信你娘个蛋,谁不知道我乃是安阳县县丞,那个不长眼的敢调戏我的女人,要不是你主动卖弄风骚,对人家眉来眼去,他们敢在门外淫词浪语?”
我也不跟你废话,赶紧收拾收拾,一会儿人牙子就到,你乖乖的跟他们走,免得吃苦。”
沈元泽嫌恶的看着她,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