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揪着同伙后领往后撤,脚下却踩中刻意打磨过的冰棱,“哧溜”滑向背阴坡。
暗藏在雪下的狼夹嘭的一声再次咬合,直接夹住了疤脸裹着棉裤的小腿。
“啊!救我!”
倒齿扎进皮肉的闷响混着惨叫,惊飞了整片林子的乌鸦。
陈大河从雪坡后转出来时,左手抱着小花,右手反握的匕首滴着融化的雪水。
疤脸正撅着屁股掰狼夹,棉裤后裆裂开的口子露出冻紫的腚。
\"我说这夹子上的尿骚味咋这熟。\"
陈大河靴尖挑起疤脸掉落的土枪,扇了扇钻入鼻子里的一股骚味:
\"老哥蹲号子时没学过?雪地撒尿得背风……\"
话未说完,
陈大河一脚猛地踩在疤脸手指上,骨裂声惊得喽啰倒退三步。
矮个劫匪看着突然出现的陈大河愣了愣,抓起砍刀劈来:
\"老子剁了你个瘪犊子!\"
陈大河侧身让过刀锋,匕首柄磕在其手肘麻筋。
砍刀脱手的瞬间,陈大河抬脚将刀踢向树杈。
刀尖穿透矮个的棉裤腿,把人钉在树干上晃荡。
剩下两人刚摸出攮子,陈大河已经贴地滑到近前。
匕首横拍一人太阳穴,顺势夺过攮子扎进另一人大腿。
剩下那个瘸腿喽啰突然拔出裤管里的攮子,反手刺向小花后背:
\"死丫头片子陪葬吧!\"
陈大河旋身用军大衣卷住刀刃,抬膝顶飞对方门牙。
在喽啰仰面倒下的瞬间,抄起雪地里冻硬的驴粪蛋子塞进其大张的嘴:
\"跟孩子动刀?老子让你尝尝屎!\"
疤脸趁机摸向后背的五六半,陈大河甩出匕首钉穿他手腕。
四个呼吸间,地上横七竖八躺满了哼哼的劫匪。
\"爷给您赔不是!\"
疤脸看着走进的陈大河赶忙跪地磕头,脑门撞得积雪飞溅:
\"咱就是劫道混口饭吃\"
\"饭都吃到老子头上了?\"
说着,陈大河居高临下的看着不断磕头的疤脸啐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