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儿的人也不一定掏得起那个价儿。”
说着,
陈大河又四下里瞅了瞅继续道:
“我寻思着拿到县城找赵明艳帮帮忙,看看能不能找个有钱的主儿,给个好价钱。”
“在这儿卖风险太大,也不一定能卖上价,万一有人盯上了,打起来我倒不怕,就怕有人使坏把参给糟蹋了,那咱可就亏大发了。”
说话间,
哥俩儿走到了陈大河挑中的那块空地。
柱子一哈腰,
从包里扯出一块洗得发白、边角都磨得跟狗啃似的床单,
往地上一甩,
动作利索得就跟摆弄自个儿家炕头似的,
三两下就把摊子给支棱起来了。
“这皮子咱得咋开价儿啊?”
陈大河闻言踢了踢脚下的雪,眯眼琢磨了片刻:
“不能少于千把块……。”
话还没等说完,
背后猛地炸起一道凶巴巴的声音,
那语气凶得跟熊瞎子发飙似的:
“牛逼啊,揍了我兄弟还敢在这儿摆摊。”
“你俩这是老虎头上瘙痒——胆儿肥的很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