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
拉着面无表情的陈大河走到了一边:
“大河,你听叔一句,三百来斤的野猪,那真不是闹着玩的。”
“别看咱们这里有四五个人,但能不能制服那大家伙,叔心里也没底。”
说着,陈炼钢怕陈大河误会,赶忙补充道:
“叔这么说真不是小瞧你,只是这事儿确实危险。”
“你家里还有孩子,得为小花崽儿想想。要是因为这事出了意外,家里可怎么办?”
话音落下,
陈炼钢看着陈大河沉默不语的表情想了想又道:
“你听叔的,这次就别去了,等野猪打到了,叔把自己的那份允两斤给你,咋样?”
任炼钢瞅着这边的窃窃私语撇了撇嘴,声音提高了八度:
“有些人啊,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没那本事还非要出那个风头。
“也不撒泡尿瞅瞅自己几斤几两,你要是真穷得揭不开锅,哪怕去地里捡苞米粒子过冬,都比没命强啊!”
陈建设闻言,
赶紧拽了拽想要回嘴的陈大河:
“咱不跟他一般见识。叔跟你爹是穿开裆裤长大的,你觉得叔会坑你?”
“叔知道你是想学打猎,但这趟你就别去了,危险性太大。”
“赶明儿叔进山的时候带着你,慢慢教你。你看成不?”
听着陈建设越说越急的语气,
陈大河心里只觉得一阵窝火,
任炼钢那个狗仗人势的东西损自个儿也就算了,
咋连建设叔都不信自个儿呢。
陈大河无奈的挠了挠脑袋,
这些人有这些态度也不是不理解的,
原身那体格子,
三天两头感冒咳嗽的,
在屯子里可谓是人尽皆知。
但任炼钢那几句风凉话,
是真让自己很不爽。
要是往常,
大伙好好劝劝自己,
陈大河也就顺着台阶下了,
不就一头野猪嘛,
都是一个屯的乡亲,让就让了。
但现在,
陈大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