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个烫手山芋,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
刘武苦笑着说道:“周叔,您说的这些我心里都清楚。
可我爹那人,您又不是不了解,他那脾气,向来把国家利益看得比啥都重。
方矿业这些年问题一大堆,一直解决不了,他听了之后,就非得让我来。
我来了都半个多月了,一直在市里忙得脚不沾地,整理各种资料,您说的那些情况,我现在都摸得透透的。可现在问题比您说的还严重。”
刘武顿了顿,神色凝重,喝了口水接着说:“就咱平安县,那些矿现在都被村民当成自家后院了,想啥时候去挖就啥时候去挖。
煤、铁、铜这些,开采出来咱们连三分之一都留不住,剩下三分之二全被周边村民倒卖出去了。
就说咱镇上的煤矿吧,就有专门的人从矿里弄煤出去卖。前几天我派了两个人去北方煤矿调查情况,也不知道怎么就被人盯上使了坏。
车的刹车被做了手脚,直接开到河里去了。要不是有人救了他俩,这俩小子早就丢了性命!
”
刘武身后的两人听着,都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满脸尴尬。刘武看了他们一眼,又转头对周老爷子说:“周叔,您说这事儿棘手不?我是真想把这矿业局整顿好,可到处都是绊脚石,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