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很难找到幕后指使之人……”
周玄雩冷哼一声,语气冰冷地说道:“放心吧!正所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只要有人胆敢做出这种事情,就必然会留下蛛丝马迹。无论如何隐藏,都逃不过我们的追查。”
随即,周玄雩那双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看向了叶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方才他所说过的话语。沉思片刻之后,周玄雩缓声道:“叶县令,切莫如此妄自菲薄。人生在世,理应是为自己而活,即便旁人并不将你视作一个堂堂正正之人,但至少你要珍视自身。倘若连你自己都轻视自己,那么又有何人能够真正地将你放在眼中,乃至给予你应有的敬重呢?”
叶瑄听闻这番言辞,眼眶瞬间湿润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夺眶而出。他微微颤抖着嘴唇说道:“周大阁领,您着实令人难以揣测啊!时而心如铁石、冷酷无情到极点,毫无半分人情味可言;可时而说出的话语,却又如冬日暖阳一般,能直直地照进人的心底,使人感到无比温暖。”
“人啊,皆是复杂多样、具有多个层面的存在,绝不可能仅仅凭借其中某一方面便妄下定论、以偏概全。要知道,并非所有人的解读与误解加一来,就能拼凑成他人的哪怕万分之一。”周玄雩缓缓地说道,他的目光深邃而凝重。
“周大阁领所言极是!人的确具备着多面性,这世上又有谁敢拍胸脯保证自己能够彻底洞察并理解另一个人的全部呢?恐怕唯有自身才能深切领悟自我吧;然而,令人惶恐不安的是,有时就连我们自己也难以清晰透彻地认识自身,若是如此,那可真是最为可怖之事了。”叶瑄将视线投向窗外,若有所思地感慨着。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杨荔芙突然开口道:“话虽如此,可谁都有可能迷失对自我的认知,但叶县令您定然不会出现这种状况。”她的语气坚定且不容置疑。
叶瑄听闻此言,不禁转过头来,凝视着杨荔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饶有兴致的笑容,问道:“哦?不知杨官吏何以如此笃定在下不会不了解自己呢?”
只见杨荔芙微微一笑,眼神清澈明亮,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原因很简单,还记得初次与叶县令您相见时,您曾对我说过‘不知是否在朝堂之上待得太久,竟还能始终保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