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玄雩则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觉性,目光锐利如鹰隼般扫视着四周。因为他深知,这一路走来,暗处不知道埋伏了多少双眼睛正盯着他们这支队伍。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然而,即便周玄雩已经万分小心谨慎,情况还是发生了变化。由于路上眼线众多,他不得不频繁改变行进路线以躲避追踪。每一次突然的拐弯和换道,对于坐在马车里的杨荔芙来说,无疑都是一种折磨。尽管她这一路基本都处于半梦半醒之间,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是无法忽视的。尤其是她的胃部,随着马车一次次剧烈的晃动,开始翻江倒海般闹腾起来。
终于,杨荔芙再也忍受不住这种煎熬,她用尽全身力气敲响了马车门,并大声呼喊示意停车。得到回应后的马车很快停了下来,杨荔芙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奔下车,然后迅速找到一处相对僻静的角落,弯下腰大口呕吐起来。
“你们都给我背过身去,保持高度警觉,密切留意着四周的动静!”周玄雩敏捷地跃下马来,面色凝重地高声喊道。他那锐利如鹰隼般的目光迅速扫过周围,仿佛能洞察一切潜在的危险。
且看那周玄雩眉头紧蹙,恰似那被揉皱的宣纸,满脸忧虑之色,仿佛那阴沉的天空,脚步匆匆地朝着杨荔芙走去。待到近前时,他犹如那谨慎的猎手,缓缓伸出手来,从怀中掏出一方洁白如雪的手帕,宛如那珍贵的宝物,小心翼翼地递到了杨荔芙面前,并轻声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杨荔芙抬起头来,美眸中闪烁着一丝委屈和嗔怒,恰似那被惊扰的小鹿,娇嗔地道:“你觉得呢?哼,真不知道你们内卫府的人都是怎么驾车的,把人家颠得七荤八素的!”她一边揉着自己微微发疼的纤腰,一边撅起小嘴抱怨着,那模样,恰似那受了委屈的孩童。
周玄雩闻言不禁微微一笑,嘴角扬起一抹略带戏谑的弧度,安慰道:“这可怪不得我们内卫府的兄弟啊,要怪就得怪这一路上一直鬼鬼祟祟跟踪咱们的那些家伙们!若不是他们捣乱,又怎会如此狼狈不堪呢?”说着,他还不忘朝杨荔芙眨眨眼,似乎想要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
然而此刻的杨荔芙显然没有心情与他开玩笑,依旧气鼓鼓地瞪着他。周玄雩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转头环视了一圈四周之后,像是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