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
池父正了正色,声音有些迟疑:“说句心里话,棠宁嫁过来一年多不曾有孕,你心里当真没点想法?”
无论放在哪家,子嗣都是头等大事,若说池母完全不在意,是不可能的。
她眼皮动了动,心里门儿清,虽说棠宁嫁过来已有一年多,可她与阿宴圆房不过才半年多,因此她心里并不是很急。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做长辈的操什么心?”
——
这边,沈棠宁也从雪青嘴里得知了事情大致经过。
她怔了下,脑海里闪过池母不自在的神情,心中了然:“原来如此。”
难怪池母不愿谈及此事,恐怕是怕她误会。
雪青很是愤愤不平:“真是吃饱了撑的,操心起别人家的内宅事!”
沈棠宁唇角微微翘起:“这可不是操心。”
池宴的官越做越大,如今已经有不少人试图送金银财宝贿赂,只不过池家不缺银子,送来的一概不收,将来指不定就会送美人。
这次宣平伯夫人就是存了试探的心思,本以为池母重视子嗣,从她下手或许是个突破口,可没想到池母不吃这套。
和宣平伯夫人打着同样心思的人又有多少呢?
雪青有点气恼,小心翼翼观察着她的脸色:“这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小姐千万别往心里去。”
沈棠宁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许是觉得她会被那句“没有子嗣”影响,事实上,沈棠宁并不是很在意这个。
其实对她来说,如今没有身孕反而是件好事,她要做的事还有很多,不想过早地被孩子束缚。
但这想法不适合让旁人知晓,哪怕是雪青,恐怕也不能理解,因此她什么都没说。
倒是秦嬷嬷和雪青私底下有些着急,还针对此事商讨过。
“小姐的身体向来不错,怎么这半年来都没什么动静?”
秦嬷嬷比雪青沉得住气,此时也不免有些焦急,她不清楚池母究竟是怎么想的,可外人既然提了,她不可能半点不往心里去。
叹了口气,秦嬷嬷缓缓道:“可能也讲究缘分吧。”
……
宁远侯府。
老夫人接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