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是贵州总兵和指挥使、副使。
当初钱钺那场大战失败后,三人同时被贬官。
“你们也都做过高官,既然知道本官敢这么抓人,就知道钱钺那边一定是交了。”
“违规缉拿大明朝廷官吏,本官会受到什么罪责,想必你们比我更清楚。”
“本官没时间和你们三个絮叨,今日你们交代便交代了,不交代本官也不会折磨你们,本官会直接将你们交给朝廷,所有罪你们顶着吧,本官也算交差了。”
王守仁从进来便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见对方依旧咬紧牙关,王守仁也不再继续审问,背着手缓缓离去。
“王大人等一等。”
王守仁回头,那是一种吃定了对方的从容和自信,也是一场无懈可击的阳谋对话。
他说的没错,这三人不交代,他即便不查也没事,朝廷可以丢出去他们三个和土司修复关系。
而事先王守仁也给他们做了保证,他们若是说了,不会波及家眷。
如此这般下,正常人会怎么选择显而易见。
“钱钺在巡抚贵州期间,贪污了朝廷赏赐给土司的物资、钱帛,数额巨大。”
“我们也参与了其中。”
“朝廷赏赐下来给土司的安抚费用物资,被钱钺和米鲁一同瓜分了。”
“他和米鲁之间还达成了兵败协议,最终导致五万大军兵败。”
“这两年来,朝廷和土司之间关系日趋缓和,你在贵州威望日盛,曾提议朝廷教化贵州、开科取土司仕。”
“若朝廷和土司之间关系修复,那当初之种种,未必不会暴露于天下。”
王守仁缓缓闭上了眼睛,虽然这些事和他猜测的八九不离十。
在修文县,当米鲁和他秘密说了与钱钺的过往恩怨,王守仁就理清楚了事情的脉络,心中也有了大概得判断。
“所以,你们便残忍的杀了那群孩童,挑起大明和土司之间的矛盾,只要大明和土司之间关系不修复,钱钺在贵州做的事,就永远不会有人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