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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寺内,雨下的越来越大,徐永菡并未带伞,身旁也没有小婢,朱厚炜想了想,道:“姑娘带伞了吗?”
徐永菡微微摇头。
朱厚炜嗯了一声,道:“这场雨恐怕会持续很久,索性我带了伞。”
“走了。”
然后,他便撑着雨伞,缓缓地离开了相国寺。
徐永菡:“……”
你刚才问那句话,我还以为你要把伞给我用。
就在朱厚炜撑着雨伞走出相国寺的时候,焦芳的轿子急促使来,而后焦芳下轿,旁边的小厮赶忙给自家相爷撑伞,焦芳一脚踹过去,道:“滚蛋!”
蔚王都踏马没人给撑着,老夫的规格比蔚王还高?没眼力见的狗东西!
他拿着雨伞,赶紧跑到朱厚炜身旁,焦急的道:“蔚王,老夫的蔚王爷呀!”
“今日明明再争一争的,您为何就这么走了,您这走了老夫以后该怎么办呀!”
“傅瀚这个王八蛋,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这个首辅若是给老夫做,老夫怎可能让王爷陷入如此之局面?!”
都这个时候了,焦芳还不忘背后蛐蛐内阁首辅,还在心心念念自己和首辅位置失之交臂。
朱厚炜莞尔一笑,道:“我只是不参与重大朝会,又不是不在北平了。”
“你慌什么?”
“阁老是朝之重臣,若非犯错,谁敢动你?”
焦芳心道你可就放屁吧,你们这些无情的皇家,要是不犯错就不会丢掉官位,那就不会有那么多人下台了。
焦芳总结过官场之道,不过四个字,站对队伍!
不过有了朱厚炜这句话背书,焦芳心里稍安,这说明蔚王虽然不参与重大朝会,但并没有萌生退意。
焦芳最怕今日之打击,会让蔚王一气之下彻底不再管朝中的事。
他若不活跃于政坛,以后自己依靠谁?
“吴苹那边审出来了什么没?”
焦芳尴尬的左顾右盼,最后低声道:“这个……好像是老夫的无心之失。”
焦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朱厚炜,朱厚炜似笑非笑的道:“原来是阁老在布局于我?”
焦芳差点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