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吧,不出一个周,傅家那老头子,肯定找上门来要说法。”
傅老爷子还没来,楼老爷子头便开始疼了。
他自己清楚自己是个固执的性格,但并非一个老顽固。
傅家那老头,可是他们那一辈中,出了名的顽固。
楼珩呆住,“不是吧?千兰有婚约,您多费点口舌,帮您最爱的孙子解释清楚,爷爷。”
楼老爷子被楼珩气笑,“傅家那老顽固若是多费口舌能解释清楚的,凛渊的父亲当年便不会走极端了。”
楼珩仿佛嗅到了什么秘闻似的,神色立马认真起来,“傅伯父走了什么极端?”
听到楼珩的反问,楼老爷子才恍然自己说漏了嘴。
他正了正神色,“滚回你的房间面壁思过去,没我允许,不允许踏出房间半步。”
楼珩不死心,他站起身,微歪着脑袋,“爷爷您话讲一半,会让我失眠,您就再透露一点点呗,求您了,爷爷。”
楼珩说一点点的时候,还用拇指掐住食指的指腹比划了一下。
楼老爷子冷睨着他,给他一个“滚”字。
楼珩挑挑眉,“行,我滚,哎呀,我可怜的渊哥,到现在心中还对他父亲的死愧疚的失眠,噩梦不断呢,哎!真可怜……”
楼珩脚步挪的很慢,话讲的情真意切,悲痛万分,眼角的余光不停地瞄着楼老爷子的反应。
楼老爷子眼底闪过一丝挣扎,最后还是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便能眼不见心不烦,也听不到楼珩的话似的。
傅家那两小子,他也算是看着长大的,都沉稳内敛的不像个人,像两台没情感的机器。
可越是这样,越令人心疼。
最终楼老爷子还是没忍住,冲踏上楼梯的楼珩喊道:“多劝劝凛渊那小子,就说他父亲当年的死,与他无关。”
楼珩吊郎当地回头冲楼老爷子笑了笑,“知道了,我最爱的爷爷。”
热搜确实如楼珩说的那样,很快便撤了,甚至搜不到有关傅千兰的任何消息。
只不过,三天后,傅氏集团顶层来了一个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