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苏漾!”寒辛声线拔高了几分,“我说了,我的事是我的事,你不准再管。”
“师父”
她在不帮师父,师父该怎么样能逃脱
她明明是那么向往自由的人,她这辈子已经过的够苦的了!
“听话。”
苏漾点了点头。
寒辛无奈,她知道,苏漾就是嘴上答应,心里肯定还在筹备怎么帮她逃走,脱离冷砚琛掌控。
这个丫头,感恩的心,太重了。
重情义的人,都容易受伤。
会所。
江浔喝了很多酒。
一瓶接着一瓶,咕咚咕咚往下灌。
“少爷,您这么喝下去,对身体不好。”助理小心翼翼劝阻。
“怎么?我甩开爷爷所有的眼线,就到这里喝点闷酒,也要你管?”
助理颤颤巍巍,“没有没有,只是明天还有例会,老爷子要是查您工作,您去晚了,肯定会被责备。”
“责备,责备!他对我永远都没有一点好脸色!病成那副德行了,还要出来主持江氏集团,不肯让权给我,难不成他还对那个假儿子念念不忘?”
探听到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知道爷爷明明知道冷砚琛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还是一再哀求冷砚琛留下,愿意把江氏集团拱手相让,继续让他继承掌管,江浔感觉自己的心脏就跟被人剜了似得的疼。
“为什么我做了那么多,他都看不到,冷砚琛明明什么都没做,他就偏宠爱的那么深?他有什么好的,冷的跟一块冰似得,有我孝顺吗?”
“他老了,老了,人就犯糊涂!”
江浔气急败坏,砸了个瓶子。
助理吓的差点跪下。
他哈哈大笑起来,“不过很快,一切就都是我的了,还好我早有准备,不然的话,真的要被他压一辈子。”
“江浔哥哥,你有什么准备,不妨跟我说说,或许我可以帮你吖。”
门外,苏柠推开门,大着肚子走进来。
多日不见,她整个人更加丰盈了。
一双眼睛,媚眼流波地看着瘫倒在地上的江浔,没了以往的爱意,“我们合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