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漾神魂一阵，眼泪不知不觉地滑落下来。
她抿着唇，竟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你不是很会示爱示弱，巧言善辩吗？怎么不说话了？”冷砚琛紧紧攥着她的肩头，粗喘着气，眼里充满了讥讽，“说话啊！”
“冷砚琛，你放开我，真的很痛。”
她惨白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不停挣扎。
冷砚琛更加用力，他扬起冷笑，“你也知道痛？你知不知道，她离开我这五年，1826个日夜，我都是怎么度过的？”
“每一分，每一秒，心如刀绞，生不如死！而你是帮凶！”他一字一顿，喉中窜起一口腥咸。
苏漾迎着他锐利的眸子，只感觉这一刻的冷砚琛，不再是她认识的那个医学天才，绅士，高冷，更像是一头蛰伏的野兽，随时随地要人命的死神。
这一刻的他，才是真真正正的他。
那个举手投足间，执掌他人生死的首富大人。
也是这一刻，苏漾明白，冷砚琛的酒量很好，好到她根本想象不到的地步，之前那两次醉酒或许是装醉，两人那么多亲密的举动，在脑海中回想，苏漾想，他也是有一点点喜欢过她的吧？
可惜，今后，在也不会存在。
“冷砚琛，我的确不知道内幕，我要是知道”
她低下了头。
“你知道会怎样？”
冷砚琛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逼迫她看着自己。
“抱歉。”
苏漾眼泪唰唰地往下流。
“你找死！”
下一秒，砰的一声巨响，苏漾头皮发麻，身体一僵，碎发被劲风带起。
冷砚琛的拳头，砸在身后的茶几上，手背的青筋像是蓄满力量的弦，几乎要刺破血肉。
茶几应声碎裂。
冷砚琛倏然跟她拉开距离，他高大的身影站在她面前，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微敛的眼眸里神色不明，“我答应她，不伤你，你滚吧。”
苏漾看着醒酒汤，深鞠一躬，“打扰了。”
出门口，苏漾紧咬着唇的牙齿松开，鲜血从嘴角流淌出来。
她凄厉冷笑。
心脏感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