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要的一些治疗跌打损伤还有运动过度,肌肉拉伤这些的药,不知道有没有用,你先拿去吧。”
寂静——
没有鸟鸣,没有人声,没有车流。
空旷的教学楼走廊,只有闪烁的灯光和曳动的树影,交织成一幅色彩难明的画面。
她的喘息声清晰可闻,维持着递药的动作,眼底真诚又紧张。
周距离狠狠皱眉。
又来了。
这种难以避免又无法忽视的影响,又开始左右他的决定。
已经做好决定,继续之前的退学手续,直接出国。
之前周振荣一再担心他会和苏家联合抢回自己在周家的股权。
毕竟他最不喜欢的就是他这个儿子。
前段时间的退学是周苏两家矛盾的爆发,所以周振荣选择强硬的方式想要把他直接送出国。
切断他想要进入苏家的可能。
一方面把持他的经济,一方面限制他的自由。
他倒也乐得自在,直接出国也未尝不可,也能让周振荣减少对于苏家的打压和芥蒂。
但是千不该万不该,纵容那些私生子得寸进尺,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所以他还是选择继续在宫内,哪怕是为了转移周振荣的视线,让他心里不爽也无所谓。
可现在,他还是改变了主意。
因为国内突然出现一个不可控的因素。
不管是乔安阳和庄致远,亦或是其他任何人,跟余皎有任何关系,都与他无关。
在影响扩大之前,他率先切断所有可能性又能如何。
思路都已经很清晰,决定已经做下,他不会给自己反悔的余地。
现在,
都乱了。
又是因为她。
挂断电话,他问:“什么时候拿的。”
余皎缓了缓,“就刚刚,解散之后。”
“因为我要补充药物嘛,所以就帮你拿了。”
周居凛猛地走近一步。
乔安阳有一句话说的没错。
她总让人觉得在被全心全意地对待和关注。
今天下午他随口胡诌的伤病,也值得她跑去折腾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