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东西放进帐篷里,拉着出去,将院门再次关好。
走得远远的,在她身影消失在院落范围后,一道悠悠声音响起,“这小孩怪鸡贼的。”
“什么鸡贼?那是机警,再说你怎么说话呢,那可是”
直到看不见那座院落,她心里才松口气。
崔蘅一直盯着谢遥,见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冒冷汗,心下一紧,“可是伤口疼?”
他将平安放在她身边,拿起布巾沾水,一团抓在手里,刚想给她擦汗,目光落在手里布巾一顿,皱了皱眉。
是这样抓着吗?
双手平铺布巾,将其对叠整齐,抓住一角,看着手里的布巾点头,低声呢喃,“阿爹照顾生病的阿娘也是这样叠布巾,这一下对了。”
小心又轻柔将布巾贴在谢遥脸上,一点一点擦拭她脸上的脏污。
谢遥正待在神秘地界苦思出去的法子,浑然不知脸上的妆容被正被崔蘅一点一点擦掉。
崔蘅抬手看着手里黄一块,黑一片的布巾皱眉,垂眼一看,整个人呆住。
床上的谢遥的脸被擦拭得很干净,紧闭的眉眼削弱她那双眼睛带来的清冷感,睡着的她看起来很柔和又可怜?
崔蘅下意识伸手想抚平她紧皱的眉头,触碰到她肌肤那一刻,他手指一抖,如被火炙,嗖一下缩回去。
床边淡黄的烛光,将谢遥面容一半照亮,一半隐于黑暗之中。
昏暗的烛光一跳一跳,调皮的滑过她挺翘小巧的鼻子,拂过精致的下颌,照亮她胸前包扎好的伤口上。
崔蘅回神后槽牙忍不住一咬,扭头狠狠瞪了她一眼。
藏的可真深!
神秘地界里的谢遥一摸脸,忍不住搓搓,痒痒的。
她一个后仰躺在草地上,一一试开口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