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葳蕤轩的薛灵悦,不知她现下如何了。
江慈妤神色坦然:“医者仁心,岂求回报?我知道司使怕苦,便特意与世子交代,这药切不可与饴糖同食,否则会影响药效。”
花晚凝轻轻点头,浅笑道:“确实会影响药效。”待江慈妤离开后,花晚凝赶忙打开装着饴糖的锦袋,却发现里面的糖少了许多不禁喃喃自语:“我糖呢?”
这擅自动她饴糖的,除了梁凤台,实在想不出还会有旁人,念及此处,花晚凝便无奈地笑了笑。
喝了药,花晚凝朝屋外喊道:“惊鹊。”随后顿了顿又道:“将那人带来吧。”
“是。”惊鹊在屋外应道。
“高德祥的狗腿子?”梁凤台走了进来。
花晚凝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纠正道:“准确来说,是狗腿子的狗腿子。”
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岁青严厉的呵斥:“走快点!”
紧接着,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惊鹊押着一个人踢了进来。
那人被绳索紧紧捆绑,神色慌张,撇到梁凤台像是要杀了自己的目光后再也不敢抬头。
花晚凝打量着眼前这人,正是不久前亲手给过她巾布的人。
她踱步上前,俯身拿走他掉在地上的钱袋,在手中轻轻掂了掂,冷笑着开口:“你主子给你的好处还真不少。”脸上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那人声音颤抖起来:“花……花司使,小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花晚凝微微挑眉:“不知道无妨。”顿了顿又道:“我亲自带你去找他,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