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匆匆赶来,在陆震霄耳边耳语几句。
后者立即变了脸色。
“薇儿,为父有事去办,要先走了。”
陆凌薇回应:“爹,您去吧。我参观完靖澜军,可自行回厉王府,您不必担心我。”
陆震霄闻言,跟着那小兵匆匆离开。
“哎!你们说,国公爷这几天总这么神神秘秘,时不时急着去见那个外室?”
“八成是的。除了夫人,国公爷哪会对女人这么上心?”
不远处几道窃窃私语传进耳朵。
本该是听不到的,可偏偏陆凌薇耳朵听力极好。
“你们说什么?我爹有外室?”陆凌薇厉声质问那几人。
虽然她和母亲不亲近,但却知道,父亲对母亲忠心不二,怎么可能偷偷养着一个外室?
那几个小兵吓了一跳,没料到陆凌薇会听到,“厉王妃,我们没说什么呀!”
陆凌薇脸色沉下去,“妄议将军私事,给将军泼脏水,该当何罪?!”
几人顿时惊慌起来。
要是他们真的胡说八道,那挨军棍也是应当的。
可问题是——他们说的是事实啊!
其中一人壮着胆子站出来说道:“厉王妃,小的们并非信口胡诌。前一日,有一女子蓬头垢面来找国公爷,哭得可伤心了!这事儿在靖澜军里都传开了!”
陆凌薇心念一动,忽然想起以前父亲和母亲争吵时,母亲说过,父亲对不起她?
难道说,父亲真的养了外室,而且母亲有所察觉?
想了想,她立即命人牵来一匹马,策马跟着父亲离去的方向追去。
京城郊外的一处院落中。
陆震霄推开吱呀作响的院门,听着里屋阵阵剧烈的咳嗽声,心情沉重地走进去。
屋内,一名丫鬟正在擦拭素云吐出来的鲜血。
看到陆震霄,丫鬟立即急忙道:“国公爷,刚刚大夫来过,诊断后,说这位夫人已经药石无医,只开了几服药便走了。”
她将染血的帕子伸过去,“夫人吐的血,是怎么都止不住!”
陆震霄挥挥手,示意丫鬟出去。
他坐到床边,看着床上面容枯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