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赶紧拉着苏婉柔离开，“婉柔，你前几天在锦艺阁买的衣裳不错，我也想做两件。走，我们现在就去。”
陆凌薇一路跟随孙若言的马车，头一次觉得，自己鬼鬼祟祟的，不像好人。
到了锦艺阁，陆凌薇装模作样地挑选料子。
直到见孙若言已经做好新衣，即将离去时，才掐好时机转身，“意外”撞上孙若言。
“呀，这位小姐，是我莽撞了，还望海涵。”
孙若言还没说话，刘雨悠却不高兴了，“这地儿也不窄，怎么偏偏往我们身上撞？知道你得罪的人是谁吗？是未来的贵妃娘娘！”
京城里的名门贵女，刘雨悠都认识，唯独没见过陆凌薇这张脸，想来也没什么来头，她当然口无遮拦。
孙若言大惊，“表姐！”
刘心悠却不在意，“怕什么？你本来就是未来的贵妃。”
陆凌薇心头冷笑。
这刘雨悠，要么是蠢，要么就不是省油的灯。
哪有表妹还没成皇妃，就屡次三番在大庭广众之下宣扬的？
这不纯纯拉仇恨吗？
何况金玉楼和锦艺阁的客人非富即贵，这种言论势必会在权贵圈子里引起注意。
果然，周遭响起许多嘲讽的声音。
“切，真够没脸没皮的，当今圣上还未选妃，就敢如此妄言，也不怕闹出笑话。”
“有些人呀，就是急着飞上枝头变凤凰，心思根本藏不住。”
“我听说呀，她几年前坠崖，消失了一天一夜，还不知道在外面发生过什么呢，皇上敢要这种不清白的妃子？”
听着周遭议论，孙若言脸红得几欲滴血，羞愧难当。
刘雨悠还要火上浇油：“你们这些人，自己进不了宫，就笑话我表妹。当心将来我表妹成了皇后，将你们满门抄斩！”
明明是刘雨悠口出狂言，但众人只会嫉恨孙若言。
孙若言都快哭了，急急地拉住刘雨悠衣袖，“表姐，别说了！”
“我就要说！这些女子，将来没一个比你尊贵，她们……”
刘雨悠还想继续，只听陆凌薇厉声道：“刘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