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名带姓,“姜夕雾!”
“不说,就不说。”姜夕雾冲他吐了吐舌头。
恍惚间,三人像回到了从前,只是,那时的陆屿是装的。
现在,是真心的。
陆宴辞解开了他的心结。
陆宴辞由着他们闹了一会儿,看了一下时间,站起身,又重新穿上外套,“到点了,我去接人,大哥,你帮我看着点夕雾,别让她乱跑。”
“好,放心吧,她敢乱跑,大哥第一个不同意。”陆屿搭腔。
目送着陆宴辞离开,陆屿重重呼出一口气,看向姜夕雾时,眼神里满满都是担忧,“夕雾,你还好吧?”
“大哥,我挺好的。”姜夕雾回他。
陆屿顿了一下,“你母亲的事,大哥听说了,很抱歉,大哥没能护住她。”
“不怪你,”姜夕雾挤出一点笑,“不是你们的错,我没想到林向绾会把事情做得这么绝,更没想到姜博他会对自己的生母下手。”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告知了对方真相,“大哥,其实我不是母亲的亲生女儿,为了养女将儿子送进监狱,我想,这才是姜博憎恨母亲的真实原因。”
“你的身世,陈阿姨去世前告诉你了吗?”陆屿问。
“说了,”姜夕雾端起玻璃杯,抿了一口温水,“妈妈留了遗书,只知道我的生父是顾淮安,生母是谁,妈妈没说。”
“顾淮安?”
“大哥知道他的事?”
“知道一些,”陆屿拉了拉盖在膝盖上的薄毯,“他与妻子周漫初貌合神离,就像如今的父亲与母亲一样,至于具体原因,外人无从知晓,如今看来,果然是他外面有人了。”
陆屿思索片刻,“夕雾,你是不是不想认他?”
姜夕雾点点头。
陆屿说出了与陆宴辞差不多的话,“放心吧,顾淮安是个自私自利的男人,你不认他,他也不会主动认你的。”
果然,还是男人最了解男人。
姜夕雾沉默下来。
好长一段时间后,陆屿又开了口,“夕雾,其实,我还想再问问你关于宴辞与白洛薇婚约的想法。”
“挺好的,他们门当户对。”姜夕雾应声,脸上看不出